眉头紧锁,流露出不悦之色。
甚至向邵玉书示意,希望他能帮忙说说话。
然而,邵玉书却全当看不见似的,在一旁悠闲地坐着,细细地品着茶水。
嗯…不知为什么,他倒还觉得挺痛快的。
眼见着三人眼里的火气掩饰不掉,甚至快要爆发,温以缇突然轻吐一口气,随即放下笔墨,揉着微微发酸的手腕。
她叫人上来,为自己添壶茶水,以及拿些果子糕点先垫垫肚子。
整整忙了一上午,她属实有些饿了。
若不是有这三人拖累,她如今早就吃上饭了。
而后这才想起他们三个以及邵玉书,温以缇又嘱咐一句刚要离开的温晴:“给他们三个和少邵大人也来点。”
温晴强行憋住笑,随即俯身行了一礼,应声道:“是。”
邵玉书听到温以缇还想着他呢,顿时乐了。
而那三位县令,见邵玉书脸上绽放出笑意,顿时来了精神。
满心以为这是有什么好事要与他们交代。
温以缇这才认认真真看向这三人,若单看外表,各个看着都是举手投足间尽显文人风范。
同她老父亲温昌柏没什么不同,甚至更是高傲一些。
而这其中有一人显得同邵玉书差不多年纪,面容俊朗,气质有些出众。
另外两人则是和孙同知的年纪相仿,目光深邃。
温以缇只是简单一眼看过,便差不多知道这三人定是以年轻这人出身更高,而且为首的。
只见,那最为年轻的县令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温大人,不知我们三人呈递至州衙的信件,您可曾看过?何时能将朝廷派下的物资调给我们?”
这三座城池刚刚收回,朝廷一定会拨付一笔银子,以作休整之用。
若温以缇想抵赖分毫,亦或是想装糊涂赖银子,他们便即刻上书弹劾温以缇中饱私囊、贪污饷银,如此一来,之后也不必这般麻烦。
然而,没想到温以缇听到这话时,顿时“哎呀”一声,立即道。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刚上任知州,琐事繁多,自然不能顾及周全。前不久,裕康县和青渝县的县令刚从我这里支走了银钱和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