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如山,他只能无奈地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去传达命令。
江恒在另一处营帐外等候,他的眼底泛着青黑,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时辰悄然流逝,他面前的茶水已经换了一壶又一壶,可赵锦年却迟迟没有出现。
但江恒没有丝毫不满,他静静地坐着。
墨风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不满更甚。他觉得江恒实在是没有眼力劲,都等了这么久了,还不懂得识趣离开。
于是,他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去请刚刚净身完的赵锦年。
赵锦年听了墨风的汇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难得少年人如此耐得住性子,走吧。”
他自然知道墨风的心思,也有意要试探一下江恒。
当赵锦年悠闲地走进那处营帐时,江恒正坐在桌前,眼神专注地望着门口。
一见赵锦年,他立刻焦急地起身,连行礼都顾不上,直直地望着赵锦年,安远侯,在下有一事要与你相商,请屏退左右。”
墨风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怒目而视,大声训斥道:“大胆!面见我家侯爷,竟敢如此无礼!侯爷岂是你能随意发号施令的?”
赵锦年摆了摆手,轻声说道:“罢了,江御史既然有所求,便依他便是。”
墨风无奈地轻吐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江恒一眼,这才带着人朝着营帐外退去。
赵锦年悠然地坐到主位之上,拿起茶壶,为自己添了一壶茶水。
他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品着茶,眼神轻挑地看向江恒,似笑非笑,带着一丝轻蔑。
江恒却丝毫不在意赵锦年的态度,他紧走几步,目光坚定地说道:“安远侯,请你放过温以缇,可好?”
赵锦年听了这话,手中的茶盏微微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怎么?是温大人与你告状,说本侯怎么着她了?”
江恒缓缓摇头。
赵锦年又紧接着问道:“那还是你觉得本侯欺负了温大人,来这打抱不平?”
江恒抿着嘴再次摇头。
赵锦年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笑道:“那便是江御史觉得凭借着儿时那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