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能做得了温大人的主,在本侯面前指手画脚?哼,你以为你是谁?”
说着,赵锦年的眼神陡然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势,整个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江恒却毫不畏惧,他直视着赵锦年的眼睛,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安远侯,你瞒着陛下,私自制作大量火药,在边境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意欲何为,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赵锦年重重地将茶盏拍在桌上,“砰”的一声,茶水四溅。
他猛地坐直身体,目光如刃般射向江恒,脸上满是寒意:“江御史说话,可要讲证据!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坑,如此污蔑本侯,本侯今日就是在这当即绞杀你,也不过是挨上几板子罢了!”
面对赵锦年的威胁,江恒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看着赵锦年,一字一顿地说道:“安远侯,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妄图嫁祸给温大人,此乃狼子野心,天理难容!若你还有一丝人性,便放手,不要牵扯到温大人。想靠着一个小姑娘的性命去为你挡路,休怪在下不客气!”
赵锦年听了江恒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
“不客气?江家小儿,你该怎么对本侯不客气?要知道,你连世子之位都不是,你凭什么对本侯不客气?”
江恒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安远侯,今日我既然敢来,便没打算退缩。你若执意如此,我定将此事禀明陛下,让陛下定夺!”
赵锦年的笑声愈发肆意,他紧紧地盯着江恒,“江御史,你以为陛下会信你,还是信本侯?本侯在这边境多年,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陛下岂会仅凭你一面之词,便治本侯的罪?”
江恒的眼神瞬间锐利,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立即道:“安远侯,我今日既已来到此地,便足以证明我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你私自制作大量火药,瞒天过海,此等大罪,休想轻易脱罪!”
赵锦年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空气。
他冷冷地盯着江恒,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