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更容易了,病人的主观感受往往能提示很多东西。
接着,许秋又依次检查约瑟夫是否头晕、鼻纽,大小便颜色、肢体是否肿胀、有无黄绿视等等……
病床上,约瑟夫躺平任弄,满脸的生无可恋。
他想过无数次和许秋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甚至想着要不要把架子再摆高点,
或者从心外科要一台手术,展示一下技艺,震慑这位小医院的年轻医生。
却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会躺在病床上,成为许秋的病人,任人摆布……
话都还没说,他连胸口有几根毛,尿道有多长都全部暴露了,以后还怎么当高高在上的国际心外科大师?
社死啊!
老脸何在啊!
最不能接受的是……
他一个心外科顶尖专家,竟然在这么一家小医院做了手术!
……
“四到六周内不能做扩胸运动。”
“咳嗽的时候按住伤口。”
完成查房,许秋细心地叮嘱着。
他没有约瑟夫这么多心思,在他眼里,每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都只有病人这一个身份。
因此许秋的注意力全放在预后上,检查后才放心,一切都超预期,恢复得非常好。
约瑟夫虚弱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心外科医生……”
“哦。”
许秋点点头,确认无恙后,就带着医生们准备撤离了。
“等等。”
约瑟夫突然叫住了他。
许秋停了一下,“什么事情?”
“手术记录,还有病历记录,都能给我看看吗?”
“你想自医?”
糊涂啊,医者不能自医!
约瑟夫嘴角一扯,“不是,我就随便看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夏的医院做手术……被做手术。”
以前约瑟夫也受邀来过大夏,出场费非常高昂,一场能有几万美金。
现在他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是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个。
“行, 我让人送过来。”
一般的病人要记录肯定是不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