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些尴尬,搞得陈玉阳有些羞恼,问道:“叔祖,我说得有哪里不对的吗?”
“呵。”陈益浩不置可否,又随便指了一个人:“老邢,你来说。”
“好。”一位面皮褶皱的老头站起了身:“其实小陈大师说得并非不对”
陈益浩打断了老者:“老邢你别耍滑头,你就把情势讲明了,给我家的后进小子说道说道。”
有陈益浩开口撑腰,老邢才咧开了没牙的嘴:“好的陈尊者。我方才并不是恭维小陈大师,他说的确实没有错,只是说得有些浅罢了。”
“不久前在首都各方才坐下来谈过一次,以那位阎会长的性格,是不会再发生流血事件的。至于派精英后辈去的风险,其一是担心首都方面找个由头把人扣下来,当作质子软禁,这样各家都有掣肘,其二是北部也会有一些苍蝇,会趁机派人深入与首都的联系。”
“不去的话,应该不止有道义上的不对,这次次级大学联赛,已经直说了跟各大学资源挂钩,若是拿不到成绩,首都就能名正言顺地砍我们一刀资源。”
陈玉阳有些不服气,也有些疑惑:“邢老,如果按你这么说,真的大学联赛岂不是也不能去?”
老邢慢慢解释道:“大学联赛不同,大学联赛是传统,举国上下的大学生都会过去,关注者众多,人多眼杂。而且五大军区、各大家族早有各方面的人手安插,就算首都想玩什么手段也不好动手。”
在场的人听了老邢的话,都频频点头,这已经说得很透彻了。
陈益浩左边的老妪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带过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道出一些没公开的秘闻:“大学联赛我们诸位尊者合议后已经有了默契,今年不会定在首都举办,而是在星月市。而这个新比赛事出匆忙,才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句话给不少人吃了个定心丸,星月市在首都军区的边缘,非常靠北,过了一道野外戈壁,就到了属于北部军区的苍崖市。
如今,北部与首都有分庭抗礼的趋势,大学联赛定在这里才能让各方宽心。
陈益浩把话题拐回来,接着问道:“大学联赛就不用诸位操心,今天只讨论这件突发事件,老邢你也说说想法,我们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