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他面色俱变,笃定自己没有看错,直觉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会是因为八张金纸,它要动真格了吧?”
莫栩如此想着,快速离开了打坐的地方,怕原地遭劫。
直到他狂奔出二里地,天上也依旧保持着阴云密布,并不再发生其他奇异的事情针对于他,就只像是一次普通的雨前。
“难道是我想多?”莫栩停下脚步,心脏突突直跳,再次抬起了头。
冥冥之中,他貌似隔着无尽的距离与某个存在在对视,感觉到了茫茫的恶意和杀意。
“不对,不对!我没感觉错,它想抹杀我!”
于此同时,大荒的原始密林与山脚交接之处,有一只无脚的鸟倚靠在一块岩石旁边,正奄奄一息。
这是鸩村的那只祭灵,自从被莫栩重伤之后,它奋力飞走,不敢停留在离村子近的原始密林,也不敢太深入山脚,于是来到了这处地方。
鸟失去了脚,此生不再能站立,只能不断的飞行,一旦落地就是钻心的疼痛和沉重的负担。
而且,它的半边翅膀也身受重伤,如果不是鸩村的巫老带着全村献祭让它实力上了一个台阶,只怕早就流血力竭而死。
饶是如此,它此刻也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断肢不能再生,伤口汨汨流血,始终无法愈合。
它偏着头,想在临死前发出一声唳鸣,却也有气无力,因为它连觅食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过了。
突然间,天际闪过若有若无的雷光,周围刮起烈风,密林中的树叶猎猎作响。
鸩鸟神色惊恐,它看到了周围超凡因子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和颜色,正在朝它扑来。
但它完全无力躲避,这是一种它理解不了的存在,光是看到就让它七窍流血,神识眩晕。
突然间,鸩鸟看到所有超凡因子扭曲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光团,从那光团中伸出了一根手指,对着它眉心一点。
“若你能活,想做什么?”
鸩鸟浑身抖若筛糠,散出意识波动:“我要杀了那个人类,吞噬他的血肉,屠了他的村子。”
光团收回了手指,声音无喜无悲,冷漠至极:“好,既有因果,赐你生命,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