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莫栩很快就明白了“祂”最关心的事情。
“鸩村的老鸩鸟垂死,何以立地成君王?”
“虪与大荒相隔亿万里,何以寻路到大荒?”
“冰夷、夏耕都曾死去无数载,何以死而复生?”
“四只僵尸何以齐聚,何以骤生一尊帝皇兽?”
“虪、冰夷、夏耕都被击退,人皇将斩真犼,为何又不断复原?”
“大荒的人族、皇城的武者死于这些来历莫明的兽手中,何其无辜?这一战必然被历史铭记,永远传诵,成为你的耻辱!”
莫栩在空中连发数语,在金人的复诵中隆隆作响。
天地有法则,而且无情,祂就是秩序的化身,但不能有思想、有意志。一旦“秩序”本身在违背秩序,那秩序就是个笑话!
纵然来人族的兽都与人族有血海深仇,但依然违背了常理,违背了因果。
而且,这存在的种种行为都在说明,祂不能无限制地干扰人世间。或者说,本不该这么做。
圣光闪烁,极不平稳,似乎被莫栩振聋发聩的天问所影响了。
“唉。”一声轻叹传出,其中包含了无尽的懊悔和沮丧。
“出来!”莫栩极力捕捉声音的来源,一步跨过极遥远的距离,天之上仍是天,什么也没有存在。
“请斩下吧,新道出,旧道死。”声音继续传来,缥缈无比,让人寻不到踪迹。
“你是天道吗?为什么不出来见我?”莫栩翻遍了圣光,依旧没见到任何东西。
“我是,我亦不是,世间并无天道。”
“什么意思?别说谜语,你是什么东西?”莫栩继续追问,这一次等了许久都没有回答。
“回答我!”他又不断说了很多,却再也得不到那道朦胧声音的回应了。
莫栩心底暗叹,知道此番是探究不到所谓天道的本质了。
到底有没有天道?天空的回答是什么存在,又是什么意思?祂会是那位幕后黑手吗?又或者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既然不说,那就斩了你!”他压下心底诸多疑问,开始动真格。
金纸照耀,金人诵歌,圣光一点点的消散,似乎真的要让所谓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