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功夫跟你把这些事掰扯清楚,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去杀一个人,再送你一颗真正的彼岸花种子,至于这种子你是上交协会换取功劳,还是留下来自用,都自便。”蒋宏放放轻了语气,让莫栩听出了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需要你做的是,在之后汇报的时候,言明我今日所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事情太过复杂,莫栩还是花了时间思考之后,才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蒋宏放居然是要阵前倒戈,要将功折罪,保住蒋家不受清算。
“为什么找我?”莫栩咽了咽口水,实在不想卷入。
“我没得选,难道让我去找贺天吗?就算他自己有心帮我,也不可能,他在那个位子,代表的是整个华夏。”蒋宏放眼里闪过寒光:“今夜,是我蒋宏放与勾结外敌的尊者同归于尽,毁灭了要谋害贺尊者的彼岸花种子,那我蒋家就从没反叛,懂了吗?”
“懂了。”莫栩点了点头,又道:“蒋老大师就不怕我事后跟协会说明真相吗?”
蒋宏放在这一刻不再是阴谋家,只是一个忧心家族的老人:“有些事不上秤只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我怕,但我希望你看在我孙子的几分交情上,能保住蒋家的血脉和荣华。蒋府嫡系中,没有一人掺和此事,我可一力承担。”
莫栩想起蒋济星,也是叹了口气:“蒋老大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次的最高计划,其实是以你体内的夺情果为药引,在问心时污染贺天,而后加以彼岸花的种子控制贺天。对你的谋划破产,其实就宣告了失败。”蒋宏放不再多说:“时间不多了,幻象拖不了贺天多久,莫栩你可愿意陪我走一趟?”
“怎么能不去呢?我的性命不是还握在蒋老大师的手中吗?”莫栩无奈说道。
蒋宏放佝偻了早已苍老的背脊,郑重说道:“谢谢。”
蒋宏放并未束缚莫栩,只骑上源甲兽,在前方默默带了路。
事已至此,莫栩也没有别的心思,只能老实跟上。
黑夜中,他们一路疾驰,再次深入野外,不多时,莫栩竟然远远看到了一间茅草屋。
这地方十分幽静,月光绵绵洒下,一片竹林旁有一条潺潺小溪,而后是一个简陋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