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怕他们不理解啊。”
“义父,儿臣请辞先锋将军,只求能留在义父身边当个亲卫,护卫义父,报答义父的教养之恩。”
“只好如此了,先锋将就让德心暂领吧,等些日子风头过了,义父在对你委以重任。”
“多谢义父!”
“起来吧,去与德心交接一下吧。”
陈宣义又恢复满脸淡笑,摆了摆手,等待众人出去后,屋内只剩下陈宣礼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
“二哥,你明知这是刘十九的诡计,何苦置气呢?”
“德修的能力要强过德心许多,临时换将,不知几日才能交接完呢。”
“住嘴,刘十九在金山城给陈德修留下的那笔银子,你为何从未与我提及?”陈宣义横眉立目,死死的盯着陈宣礼。
“那笔银子现在在你手里还是在他手里?”
“二哥,你误会我了,那笔银子我早就用来贿赂费特使了,不然你以为刘启会不与我们计较吗?那是费特使帮忙说话了。”
“若如不然,就算刘启明面不与我们撕破脸皮,也会暗中打压我陈家在朝为官的族人。”
“哼!”陈宣义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二哥,你也知道大哥他们的吝啬,找他们要点银子有多费劲,我要将这笔银子公开,到时候他们必然会在你的军饷里面做文章。”
“唉……”陈宣义长叹一声,苦着脸道。
“老三啊,你能体会我此时的心情吗?”
陈宣礼虽不擅长调兵遣将,但玩弄阴谋诡计,在陈家也是数一数二。
他岂能看不出刘十九这招阳谋有多恶心人。
就仿佛明知这饼子是苍蝇馅做的,陈宣义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
就算他不小心眼,并且力排众议,压下军中呼声,可秋家呢?次郎呢?还有刘启和费仁呢?
他们岂能允许和刘十九有过合作的人来领兵,屠大不就是被这么搞掉的吗?
即使各大势力知晓屠大没理由投靠刘十九,但却没人敢拿生死去堵人心。
……
次日,天刚蒙蒙亮,京城硕大的城门便缓缓开启,一队骑兵冲进城门,纵马奔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