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言不发,陈宣礼叹息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老三,若是有一天为了大局,要你亲手杀死我,你会怎么选择呢?”
陈宣礼在门口驻足,略微犹豫,陈宣义喝道。
“不许骗我,如实回答。”
“二哥……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
“好了,你走吧,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陈宣义闭上双眼,两行浑浊的泪水缓缓滑落。
陈家七兄弟个个文质彬彬,和和气气,只有他的本性最暴躁,可也只有他最重感情,不是那般冷血。
以前他以为陈宣礼与他一样,内心还有一丝净土,没想到那只是他的期望罢了。
……
次日一早,陈宣礼按照计划,将他的目的暗示给费仁。
费仁知道他们费尽心机,不惜冒险除掉庆王,绝不会是为争夺一个领军的头衔,定是为替太子争夺皇位。
他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准备让步,准许他们再派两万兵马。
可当他知道,陈宣礼要把所有兵马全部调去京城,瞬间大怒,指着陈宣礼的鼻子大骂起来。
陈宣礼也不生气,陪着笑,满口答应。
说要回去给陈宣义熬药,等他病好,立即发兵中原关。
费仁知道这是托词,但也没有办法,无奈之下给秋如狂和次郎写信,想让他们来领兵。
次郎倒是想来当这个盟主,可他知道,陈家和秋如狂绝不会同意。
他身为球国人,领着南风人打南风人,名不正言不顺,陈家和秋家必然会被南风百姓戳脊梁骨。
因此他只能委婉拒绝,至于秋如狂那边,干脆就没有回信。
费仁有些无奈,以为秋如狂和陈家穿了一条裤子。
只好再次妥协,答应让陈家出兵五万,陈宣礼还是那套话。
就这样又僵持下来,直到傍晚费仁挺不住了,答应了陈宣礼,计划明早两路同时发兵。
结果次日天还没亮,陈德修便盔歪甲斜的跑了回来,还带回一个对于陈家和费仁来说,都是天大的坏消息。
“秋如狂带兵占据了城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