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的帮他包扎手臂上一道血液已经凝固的划伤。
“义父,义父,都是皮外伤,不用包扎,明日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再小的伤也要处理好,还记得小时候义父曾与你说,不可怠慢敌人,更要善待自己的话吗?”
陈德修有些受宠若惊,这一刻的陈宣义,和他脑海中那位慈父完美的重合。
小时候的一幕幕涌上心头,陈德修不由红了眼眶。
陈宣礼知道陈宣义的异常是何原因,并未多说,继续踱步哀叹道。
“唉,这可如何是好,城隍关给他倒无所谓,怕就怕他知道当年的仇恨,是奔着我们陈家来的。”
“呵呵,结仇的时候想什么了呢?”陈宣义不屑一笑。
“你和太子为迎合刘启的心意,在外结的仇人还少吗?”
“咱陈家的祠堂着火,祖坟被挖都是你的功劳啊。”
“二哥,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做什么?”陈宣礼老脸一红,辩解道。
“就算我们不主动招惹刘十九,以我们陈家做的那些事,照他的性子,早晚也会找上门来。”
“你们只看到他贪财好色的一面,难道你们没看到他嫉恶如仇吗?”
“凉州,莱芜,那些贪官恶霸,哪个招惹他了?甚至有些都主动给他送礼,想要巴结他。”
“可到最后怎么样?不还是都让他给灭门了吗?”
“什么天狼敌寇?什么土匪山贼?外人不知道,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那都是他指使的。”
陈宣义默不作声,陈德修点点头,自言自语道。
“我曾与他喝过酒,谈过心,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发现,他不是一个逐利而行的人,他与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
“他没有一点皇子的架子,和我虽是第一次见面,就仿佛是多年故交一般。”
“可惜我们是敌人,不然我还真想和他成为至交好友,品酒闲聊。”
陈宣义的行为,让陈德修放松了警惕,仿佛回到在南诏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见陈宣义眯起双眼,眼中恨意一闪而过,陈宣礼急忙咳嗽一声,将神游天外的陈德修召回。
“咳咳……说那个混蛋做什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