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可实际上但凡是个高级别的训练家，都说不出来这种话。
因为战斗时训练家指挥的画面，和宝可梦执行指令时的果断都做不了假，双方的亲密度如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这并不代表，当事人就真不在乎这个争议。
即便当事人知道这情况不属实，在听到这种争议的时候仍然会产生跌宕起伏的心情。
陈渊不信他能如同过来人一般，当做一切都无事发生，凡事他都喜欢将心比心。
换做自己，肯定生气。
所以，他要的就是对方跌宕起伏的心理状态。
不然。
即便自己的宝可梦有着四倍抵抗，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可现在明显计划落空了。
杨霄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只有等待比赛时的沉默，和正在观察自己的打量。
反倒是自己。
因为登场时被观众冷落了七八秒，这让他的心情有些轻微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