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娣默默的看着他，不做回应。
“对了。”
杨霄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既然办完了事，那我现在如果要走的话，怎么回去……”
“让送你过来的人送你回去。”
程娣大手一挥：“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此刻他就在楼下等着接你，会把你送回到当初接你的位置。”
“你直接去坐电梯下楼就行，我就不送你了，这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出门左转尽头就是电梯间。”
“嗯嗯……谢谢程姐，那我走啦。”
“去吧。”
待少年消失，房门关闭。
程娣长叹了口气。
她坐在椅子上，将方才一直都免提的手机拿到桌上：“你别说，他确实很像秦昭。”
“不，他一点也不像。”
电话里。
霍峻一本正经的说道：
“在这个年龄段，秦昭或许实力比他强，但演技绝对没他好，完全做不到杨霄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水准。”
“是吗？”
程娣剥了个橘子，塞进嘴里：
“我觉得你俩当年都挺畜生的，在教导主任眼里，你俩不分大小王，都是一等一的魑魅魍魉。”
“你放屁，我当年比他可强多了，他是……”
听着电话里男人一连串破防后的声音，程娣会心一笑，恍若冰山般的脸庞迅速融化。
半晌。
“……算了。”
说累了的霍峻歇了一会，疑惑道：“你今天怎么给我打这个电话？”
“啊，是这样。”
程娣坐在椅子上，向后仰身。
眼神中先是感怀，随后是笑意：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片段，主要想跟你分享一下，其实一个月前我看那只咩利羊就有点端倪……”
…
男人拉起手刹，转头对着杨霄说道：“幸福蛋连锁酒店到了。”
“谢谢您……对了，问您个事。”
杨霄突然看向男人，笑着问道：
“北土省有什么热闹的景点吗？或者夜市什么的？”
“让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