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完这些人之后唯一的想法。
洞口。
“杨哥……”
王饼饼提着一袋子树果走了过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青年，随后快速移开视线，有些拘束的看着杨霄说道：“天亮了，你吃点垫一垫？”
“不吃。”
杨霄抬起短刀，仔细的打量着上边的锋刃，喃喃道：“我一会儿要审问他，估计有点残忍，怕自己吐出来。”
青年目眦欲裂。
哥。
我招，我招啊！
我脑子不好，你倒是告诉我你要问什么啊？
王饼饼脸色一滞，后背悄悄挺直。
“啊……好。”
他强挤出一点笑容，只是看上去有些僵硬：“那杨…杨哥，你先忙，我我我出去给你煮点热水。”
“嗯。”
杨霄平静的点点头。
王饼饼松一口气，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别说被捆成十八禁的青年了，即便是他此刻看到杨霄也有点怵得慌。
虽然吓唬人的这个建议是他提出来的，但他实在是没想到杨霄竟然能如此入戏。
若不是了解对方的为人，他恐怕还真以为对面坐着的是个熟练的杀人犯呢。
“等一下。”
“唉！”
王饼饼瞬间停下脚步，整个人迅速转过身子，像是标兵一样站立在原地：“杨哥，您说。”
杨霄瞥了他一眼：“热水里放点橙橙果，然后洒在这边的地上，能遮腥。”
青年哆嗦的更厉害了。
王饼饼强笑两声：“好…好。”
“去吧。”
目送对方离开，杨霄平静的转回身体，继续磨刀。
半晌。
“呼……”
杨霄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满意足的将短刀握在手里，时不时还比划一下，似是在找回丢失已久的熟练度。
“来。”
他站起身子，转身朝着青年走来，右手握住刀柄，寒芒闪烁在后者眼里：“想好了吗？”
青年的牙齿在打架。
想什么？
瞧着对方的表情，杨霄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