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准备按照我的计划，亲自给你报仇。”
“或者说，它认为只要自己不在，没有亲眼看到，你的死亡就不做数。”
霍峻眨眨眼睛。
别说它了，我也感觉我要死了。
“但你不会死。”
杨霄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变化，但足够坚定：
“因为这气氛不对，你死了应该煽煽情的，至少不应该这么稀里糊涂就要转生了。”
霍峻眨眼睛的频率加快。
我谢谢你？
“好好歇着吧。”
杨霄耸耸肩膀，说着王饼饼听不懂，但霍峻有可能猜透的话：
“我有预感，黑袍男八成是回不去了，所以我会赶在他死之前，尝试着亲手宰了他……”
“如果你真死了，那就算是给你报仇。”
“如果你没死……记得恢复好了，去给我要些奖金，谢谢。”
“对了。”
杨霄微微一笑：
“你的多龙巴鲁托，好像要变成我的形状了，祝你能尽快好起来吧…不好也行，那我可以养它吗？”
杨霄露出真挚且灿烂的笑容：“如果可以，我愿意在你的墓碑上，刻下爱徒之师的名字。”
霍峻的眼睛疯狂打起双闪，他甚至为此艰难的开口说话：“可以你……”
“哈哈，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杨霄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而是朝熊徒弟的方向移动过去。
“消消气，消消气。”
王饼饼蹲在地上，讪笑两声：“气大伤身，霍老师。”
哼。
霍峻好似吹胡子瞪眼，实则装的。
他也知道杨霄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是前所未有过的疲惫，整个人的思绪越发放空，眼皮越发沉重。
他想要睡觉，却又不敢睡。
杨霄是在尝试激起他的情绪，
因为在人的七情六欲里，只有愤怒是最容易被激起的。
他稍稍扭头，目送杨霄趁治安官不注意，从地上掏了一把手枪揣进怀里，然后一路小跑至尽头的草丛里消失不见。
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