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唯一的问题，就是因为原生态家庭的原因，导致性情不够出众，可能会拖他自己的后腿。
那时候，老人其实对这个学生并不是特别期待。
因为学习好不代表他能在训练家一路上走的更远，而性情对训练家而言又至关重要。
后来。
霍峻顶替他的位置，他也就放下了教书育人的念头。
如今重新捡起来教书，第一天就明白了当初老李并没有诓骗他的意思。
眼前的这个少年，如有神助。
这等苗子，只有在那些排名前列的学校中才得以看到，哪里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
面对心中欣赏的学生，老师的态度总是会更加和蔼。
“好，就是这里……”
“让老师看看…嗯…是这样……”
许久。
“老师再见。”
目送老人同样离开教室，杨霄挺起微躬的后背，平静的打量着手中的笔记。
“哥们，你真学啊。”
张达扣了扣耳朵，有些疑惑的从座位上走到前排：
“这讲的感觉都是样子货，水分太大，哪有霍老师讲的带劲，我刚才都要睡着了……”
闻言。
杨霄微微一笑，轻轻摇头：“不是样子货，听起来确实古板无趣了一些，但都是真材实料。”
“是吗？”
张达狐疑的摸摸下巴。
“别给自己想借口了。”
身后。
一脸臭屁的郑玺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对着杨霄说道：
“他就是因为感觉这么做背叛了霍老师，所以才一直都不学的……拜托，你成熟点好不好。”
“切。”
张达转身白了他一眼：“你就是背叛了霍老师，还记笔记……他教的就是比这个人好。”
“你双标啊，杨霄也干了。”
“什么？”
“我真是……”
郑玺的拳头蠢蠢欲动。
只是当他呲牙咧嘴的看着昂首挺胸的张达之后，这种凭空生出来的勇气又迅速消解。
单论体格，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