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杨霄高举右手,一巴掌落在张达的脸上。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痛楚,后者猛的瞪大眼睛,惊恐看着一脸死寂,出现在他床榻梯子上的卷毛少年。
“这…这是……”
“噩梦。”
杨霄露出和蔼的笑容:“你做噩梦了,对吧?”
咕咚。
张达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点点头。
嫩说是就是吧。
我总不能说我就没睡着吧?
杨霄笑着点点头。
by的,我猜出来你没睡着了,你也猜出来我猜出来你没睡着了,这嘴巴你就忍着奥。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直到杨霄抱着熊徒弟,拖着行李箱离开寝室,张达才一脸扭曲的揉着自己的脸颊,在床榻上佝偻出熟虾的形状。
来来的,以后不用这一套算计他了!
本来想在临走前恶作剧一下,没想到他是真扇我啊!
还好……
呲牙咧嘴的揉了半天,张达暗暗松口气。
还好另外两个都睡着了,我的囧态没人看到……
“噗嗤……”
斜对床,摆放着火球鼠手办床榻上突然停止了呼噜声,转而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笑声。
张达浑身瞬间僵硬起来。
犹豫片刻,他小声的问道:“郑玺?”
数息。
那边重新响起呼噜声。
在这些呼噜声中,张达沉默了很久。
“你睡着了,对吧?”
寝室里第一时间没人回答他,只有悠扬的呼噜声回荡。
张达又松了口气。
下一秒。
“对,我睡着了。”
郑玺的声音字正腔圆。
砰砰——
青筋涌上额头,张达的嘴角剧烈抽搐。
“哈哈哈。”
突然。
唯一安静刘丰床位,也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并在三秒内逐渐降低音量,最后消失不见。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张达躺在床上,目视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