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但他也能猜到此刻自己的眼睛恐怕已经布满了血丝。
果然自己之前没有感觉错，读心术对人类也可以生效。
从目前来看，当读心术对人类使用三次时，自己的眼压会接近极限，从而出现急性重度结膜炎的症状。
“呼哈？”
重新进入到睡觉状态的熊徒弟勉强睁开眼睛，仰头在看到杨霄眼睛的瞬间虎躯一震。
万恶的宇智波小鬼？
“没事。”
杨霄单手托住熊徒弟似乎，空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鼻梁：“眼疾犯了。”
过动猿继续向前移动。
小女娃则担忧的仰视着杨霄：“没逝吧，憋不住的话可以……”
“没带纸。”
“有叶子。”
小女娃一本正经的看着杨霄：“师父之前出门在外，常用……”
“哈哈。”
杨霄失笑着立刻打断道：“答应我，不要学他，那只是应急的做法。”
这种话若说给成年人，想必能听明白杨霄给下的台阶。
但小女娃听不明白。
她微皱眉毛，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一样，大声道：“师父不是应急，师父是穷的连纸都……”
“holo on。”
杨霄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别说了，我感觉到有股针对我的杀气，你师父好像跟在后边呢？”
“啊！？”
小女娃兴奋的看向身后，但她只能看到周围跟随充当保镖的过动猿族群，以及茂密的丛林。
“他藏起来了。”
杨霄蹲下靠近小女娃的耳边，小声道：“你在背后说他坏话，小心他回去收拾你。”
话落。
他又拍了拍后者的脑袋。
杨霄自然是不知道道人是否跟在身边的，毕竟对方当时面朝东南以泪洗面，整个人看起来就跟马上要过世一样。
他就是这么一说，毕竟这能让小女娃快速闭嘴。
“这才不是坏话呢。”
小女娃蹦蹦跳跳的反驳道：“师父说，这是家人之间的爱，爱是不用掩盖，坦率而行。”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