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紧闭的道场一如往常般无人问津,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唯一的收入还是诞生在半个月前。
门口的石狮子都要饿瘦了。
咚——
就在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从远处逐渐响起。
若有人顺着水平线看过去,就会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留着鸡窝头的乞丐正缓缓朝着这里挪动。
他趔趄着靠近道场,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整个人看起来要多悲剧就有多悲剧。
在剧烈的喘息过后,是他沙哑的声音。
“……服了。”
他仰头看天,一脸的死寂:“有没有人啊,开个门,不然真的要寄了。”
自然是没人回答。
乞丐艰难的转动眼珠,耳朵里隐隐能听见道场里传来了些许欢声笑语。
然后。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自己的难过固然可怕,别人的开心更加让人揪心。
沉默良久,他憋屈的开口说道:“别笑了,呜呜……”
清泪滑落脸颊,被脸上的泥土变的浑浊。
他正是之前的少年。
至于变成这种装扮,实在是一言难尽。
砰!
这次,从远至今的脚步声非常清晰。
眨眼间,一只握着录音机的黑白猴就登上山崖,站在他旁边俯视着他。
投掷猴笑眯眯的摁下录音机上的按钮,对着传出的录音手舞足蹈。
“青杯狗已喝哈灰,都八醉,喝光秋风秋雨。”
“谁在背后蛐蛐我呢,敢不敢出来和我比划比划?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噩梦缠绕……”
少年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山洞里,这个狗日的把录音机镶进了墙缝里,逼着自己听了七天的黑手神鹰进行曲。
一边听曲,一边修行。
直修的少年腿肚子转筋,精神萎靡不振。
怪不得没人来道场学流派呢,都这个b样谁来学啊!?
你给道场一个好苗子,道场还你一个好摇子。
当然。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最后还是忍辱负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