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
杨霄重重点头，右手一摊：“请继续。”
这边的信息录入，其实也根本就没问什么，大多数都是一些需要等待后续验证，才可以被证实的事情。
比如熊徒弟的进化流程。
“流派？”
程娣微微蹙眉：“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是和周围的环境存在某种关系？例如类似伊布的某些进化条件？”
“那我不清楚。”
杨霄平静的回答道：
“我个人认为，我的武道熊师之所以拥有水属性，或许跟当时所处的环境没有什么关系。但有需求的话也可以自己去找地方试一试……”
顿了顿。
他继续说道：“比如【心猿道场】，但是我需要提醒一下，进化后未必会和我的武道熊师一模一样。”
“那是当然，羁绊进化是特殊的，这点毋庸置疑。”
不用杨霄解释，程娣已然替他回答：
“对于业内而言，所谓羁绊进化并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话题，因为确实有过案例……这可以给你背书。”
有过？
杨霄略微沉思，有些好奇。
但程娣还是点到即止，什么都不肯透露。
“那么目前还有几个疑问。”
指尖滑动平板，程娣平静的看向杨霄，开口问道：
“比如水+格斗或者恶+格斗是不是普通武道熊师的标准属性，又或者它完全没有这两种属性，其实只有格斗系存在……”
“它的形象是否存在区别，是否还会掌握只属于它的特殊招式。”
“呃，打扰一下。”
杨霄举起手臂：
“我觉得……水和恶并不是羁绊进化的成果，正常的也会存在，只是我的武道熊师因为羁绊进化的特殊性，将其捏合了而已。”
“哦？”
程娣眼神微眯，但并没有对杨霄的话表示任何质疑。
也没有任何要立刻证实的意思，而是直接纳入到平板中的数据库里。
因为科研就是要不断举证又不断推翻。
许久。
“如果存在两种形态表现的话，你要不要给这两种形态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