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水龙头,杨霄顶着一头泡沫,转头凝视着门口的位置。
这里是学校中的开放式洗浴间。
祁许并没有进来洗,用他的话说,是不习惯赤裸相见,对此杨霄倒是没什么想法。
在北方的洗浴文化中,赤裸相见是常有的事,谁啾小谁尴尬罢了。
只是。
就在方才,他好像听到一点动静。
是有人交谈的声音。
除了祁许,还有谁?
其实根据祁许先前的话来讲,并不难猜。
杨霄凝视片刻,脑中缓缓生出了答案。
但他也着实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来找自己了。
原本以为,他们会营造成更加合适的时机呢。
思索过后。
杨霄移回视线,打开水阀。
温水倾斜而下,灌在杨霄的头顶,并顺着经络一路向下,划过他精健的躯体。
此刻。
他的脑海里正在翻滚着对方过来的目的,以及给自己构思出一套合适的回答。
…
其实很多大学里的学生会,数量都不少。
因为学校里的分院很多,而每个分院几乎都有一个对应的分院学生会,来负责协助老师做些事情。
但在青霄大则不一样,这里只有一个学生会。
且根据校史传统,学生会拥有流传至今的独立会议室、投影室、休息室等诸多空间,和协助老师管理学生的诸多“权利”。
当然。
这所谓的“权利”,也存在着诸多桎梏,这是为了防止青霄大也诞生出张x玉等“军阀祸事”的原因。
此刻。
硕大的会议室里,祁许正双手贴在裤线上,认认真真站着军姿。
在他对面,是一个枯瘦如柴,裹着棉袄的白发老人。
“不用这样。”
老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调职了,不再是你的总教官兼领导;你目前也处于休息期,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看着心烦。”
对于老人的这番话,祁许迟疑着没有回话。
他所在的部门多行曲折之事,但却最重规矩,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