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出去后我们住回解府,曾经睡的房间一成不变,衣柜里挂满了念念的衣袍,而我又恢复了和臭小子抢念念的生活,看着念念每天挂着笑脸,我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臭小子对念念似乎超出了原有的孺慕之情,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从他的称呼从欧阳爷爷变成念念?是听说他们搬出解府时一瞬的愣神?还是西王母宫里得知解连环身份时抱住念念那一刹?这样的可能太多,多到我自己也不确定,或许那个小屁孩自己也不知道吧。
其实说起来我也在等,等他或许哪天发现了自己的心思,看着自己的表情会不会从趾高气昂变成满是歉意或者闪躲疏离,可是我等啊等,都没有等到这样的景象,我也就不着急了,或许他就没有这根筋呢。
毕竟他那个天真的发小都发现他的异样了,赖着不走的哑巴都看出了苗头,更别说那个心细如发的胖子。
我就和他们一起等,等着这个臭小子自己发现,到时候我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批评他、教育他,然后在他苦苦哀求的时候大发慈悲的给他一个机会好了,谁让我看着他长大,他对念念也是真的好,而且我们的生命本就是不对等的,他那几十年的生命对于我来说就像经历了儿童时期,于念念更是不可触及的。
我想我到时会大方坦然的接受吧,而现在我就好好享受和念念相亲相爱,然后等着小屁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念念的心意,想到那张冷峻明艳的脸上露出其他表情,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