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样子，他的情绪不该、也不能为任何人牵动。
齐恒转头看向齐言，眨了眨眼睛将手里的剑递给他，“是啊，我可能累了”，说完将垂下去的围帽带好，默默转身往出口走去。
齐言接过齐恒的剑，看着他眸子深处的血色褪去，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小七，走了”，说完扫了眼张起灵，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张起灵看着先一步离开的齐恒，他没有错过方才那一瞬间，看向齐恒双眼时，看到的那抹血色。
张起灵看了眼已经倒地的血尸，收刀入鞘后跟上去，可走在齐恒身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了解一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