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晓星离开,太白无奈摇头,他与长庚从小打到大,现在也依旧如此,现在就剩他们几人了,爷又不拘束他们,干脆也不改了,不过今天他可是吃亏了,什么都没干就被骂了。
啧啧了两声,拿着干净崭新的里衣走进里间,好好冲洗绞干了长发这才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铺的平整了才安心休息。
里院,月之恒揽着被前院吵醒的阿齐,哄孩子似的在他身上轻轻拍打着,“不是要紧事,睡吧”。
阿齐没管拍在身上的手,只轻嗯一声继续睡觉,反正开口了也改变不了,他不嫌累就拍吧。
翌日
月之恒两人下楼就见沙发上坐着三人正低声交谈,“在说什么”。
几人站起身,看着月之恒走近坐下了才开口,“爷”,太白叫完人看向一旁坐在月之恒身旁的男人,“又见面了齐先生”。
阿齐愣了一下,对这个称呼实在是不算喜欢,“以后叫我黑瞎子”。
月之恒看向阿齐,见人只是扶了扶墨镜不开口,只好点头,“就这么喜欢带眼镜?”
一旁三人也看出来了,这是默认了,齐齐开口,“黑爷”。
黑瞎子挑眉,对几人的称呼还算满意,不然叫黑眼镜先生不是更别扭。
月之恒看着太白,“路上还顺利么?张家如何了”。
太白坐下倒了两杯水推过去这才开口,“张家损失很大,剩下的人不足百人,其中半数是孩子”。
太白说完见月之恒没打断自己继续道,“启明和我清理了被易容进来的人,又整合了张家,不过现在张家群龙无首,有个血脉浓郁的,可还是个孩子,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去东北,看看张家是否”。
太白话没说完,月之恒却明白他的意思,不足百人,对于普通家族或许不要紧,可张家血脉越来越单薄,如今分崩离析,恐怕要看一下是要保住他,还是放弃他了。
晓星看向月之恒,“早年间张家也不过十几人,如今人数几倍之多,现在最要紧的是这些人是否也像张启山这一支,贪心不足”。
当年给了张家个别人血脉,他们慢慢发展壮大守护那几处隐秘,族长更是要看守青铜门,可他们如今贪心不足觊觎长生,如今那一族的人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