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可就麻烦大了。他咬着牙又坚持跑了一会儿,只见母女俩人也停了下来,就在前面小路的转弯处,右手一侧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郁郁葱葱的草木如绿色的海洋,一直蔓延至山顶。
母女俩在干嘛呢?盯着什么看呢?擎天赶紧跑了几步跟了上去。原来在她们停脚处下面有一处山坳,望过去就是一条大河,水流湍急。一道铁锁链横跨两岸的树干之上。擎天定睛一看,有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抱着铁锁链慢慢地前进着,只是男子后背和头都冲着下面,总有摇摇欲坠的感觉。只见男子爬到了河面上的正中间,有些力尽了,停在那里好半天。
“那人从河对面爬过来也不怕掉下来。”
但就在这时,河对面又有一个男子光着身子爬了过来,小玄惊讶道:“这人也太不知羞了!”
“你懂什么,他们那边根本没有女子。”
“我看未必!”
话正说着呢,铁索中央的那男子,如闲庭信步般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其速度似乎快了不少,没一会儿就抵达了对岸。然后他就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着,也不知在叫嚷些什么。光着身子的男子也很快如灵猴般爬了过去,接着又有四五个人如壁虎般攀爬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子,那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柔柔弱弱地也开始往上爬,可她刚要爬上去,就如风中残叶般差点掉下去,河岸两边的人们都焦急地挥着手,齐声喊着姑娘。那姑娘身上好像系着布条子,仔细一看,那不就是衣裤嘛。这时候又有一个男子如跟屁虫般跟在女子后面,一边爬一边还不停地催促道着。
“咱们别看啦,赶紧赶路吧?”海玄说道。
“还有多远呐?小玄!”晴雨问道。
“按照地图指示,再走不远往右拐过这座山,然后再过一座桥就到啦。”
“啥!还有一座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是铁索桥吧。”
“我也不知道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不是走这条路,是跟着我同学林姿来的。”晴雨跨过一道坎,有点气喘吁吁地说道:“小玄,林姿毕业去哪儿啦?”
“她呀!好像跟着男朋友如比翼鸟般要去国外吧!”
“国外啥地方呀?”
“我也不晓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