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起来,自己也不好按照他的心意做了。
服务长起身,看着众女帮助那个倒地不起的女子,心中也有几丝忏悔,斯耐安是他见过最狠的女子,也不清楚这个男人与她的性格有几分相似,为什么能跟斯耐安走那么近?
想了想,便摇了摇头,松了一口气,独自看向那放松戒备的起源。
“唉—好吧,那你是什么意思呢?”虽然服务长还有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客人需要自己为其解答,自己也必须尽职尽业。
这是工作,也是一生。
起源放下大花瓶,顺着刚刚服务站看去的方向。
“她死了吗?不可能吧,刚刚只是受了点轻伤吧,斯耐安从来不会下狠手的。”说完这些话,起眼又有些小后悔,毕竟斯耐安确实不会下狠手,但往往被下狠手的是自己。
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服务长,似乎想让她站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则是前去看看这个人是否死了。
起源来到小人群旁:“让一下。”扒开这群女人看了看那个人的伤势。
用手指抵住她的鼻孔处。
“还有呼吸,看样子只是短暂昏迷而已,估计是太疼了,没什么大碍。”
看着众女孩对自己有几丝畏惧的样子,起源也不好说些什么,也只好默默离开。
毕竟斯耐安给她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在她们眼中,我正是斯耐安的人,她们会将斯耐安的性格强行转移至我身上,让我也成为了那个心狠手辣的人。
现在自己不好,对这帮女人做些什么?说一点话都会让她们畏惧的她,还不如放任不管。
小事情已经解决了,起源再次看向服务长。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对于这种工作你习惯吗?咳咳—我在正常说话,你脸红什么?”
起源不像正常的对那个服务长说些话,却不想服务长立马脸红了起来,而且还是说“这种工作习惯”的时候。
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不堪的往事吗?!
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这种人脑袋里不会全都是那种黄黄的东西吧?
看样子心平气和的与她说话她,还不如以另一种方式说话呢。
起源拉着服务长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