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有点不想再被玩个透心凉了,一下子刺穿自己的心脏以及肋骨真的不好玩,而且这还是有目的性的与自己击掌,自己也没办法制止,毕竟总不能扭曲事实吧。
将一切的坏处都丢给因果树不是起源的作风。
所以起源停下了刚要击掌的动作。
唉!世事难过,也许我真的该练习练习斯耐安口中所说的人情世故了。
所以人情世故到底是什么呢?
起源眼瞟向酣睡一时的斯耐安。
这家伙怎么还睡上了呢?难道外面不好看吗?呃,戴个面具也不遮挡视野呀?
起源也只好摘掉斯耐安的面具,让她面部不再束缚着,还在那面具跨至她的腰间。
应该是已经到了傍晚,大家都没怎么休息吧?
弗兰纳都要有昏昏欲睡的迹象了,这一路上真的有那么无聊吗?
起源根本不理解,为什么没人会在意窗外的景色?是被无数的工作所洗脑,忘记了路途中的美丽了吗?
来自命运的辛苦,似乎能让人彻底呆滞下去,让人不得不认命于其中。
理解……似乎成为了对于命运的知晓程度。
该怎么说呢?至少驾驶员没有睡去……
飞船离星球越发逐近,起源很想知道这,是如何进行迫降的?
毕竟这个时代的迫降技术应该应该还较为完整,可以操作的起那么多飞船上下飞行。
……
快了,快到大气层了。
现在的时速已经逐渐上升,开始有了些许失控的痕迹,不过起源清楚像这样的老司机怎么可能会因此失控呢?
他紧握操作设备,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斜飞。
被世界的引力疯狂向下坠落,让众人的睡意缓缓消散,两女没有过多查看外面的景象,只是继续悠闲自在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似乎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
起源可没有习惯过,对这有些小小的紧张,没有习惯过如此高时速的向下坠落。
虽说是斜飞,飞行的时速会比寻常要低的很多。
但可不要小觑吸引力,以这飞船的材质,竟能硬扛住向下坠落产生的摩擦温度,看驾驶员的表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