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的手在空中指向了那一个个自己触碰的地方,在部长用眼神铭记在心后开口:
“以后大人出入医疗场合得要佩戴无菌手套,必须要做大面积的清洗才可以让死者免受很多的猜疑。”
部长仍旧目不转睛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弗兰纳,在统帅愣愣的点头片刻后走出这一块场地。
门前侍卫的两名队员也能听到这些话,连忙拿出了自己腰胯间的手套递给统帅。
慢慢带起这些手套后又被一名队员戴上口罩,统帅即将转头时眼前的队员又拿出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墨镜……
不过这个墨镜的镜片有点奇妙……这镜片怎么是白色的……不是透明的,而是白色的!
就这么佩戴,统帅对四周的环境都有了一定的偏差,原本光彩艳丽的世界骤然间变成了洁白无瑕的幽闭恐惧症患者痛苦时刻。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泛白,连正常的肤色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无限的白……
统帅尴尬开口,说出了内心的疑问:
“你们是以为我见不得那些血腥的场面吗?”
只见眼前的队员还点了点头!!身旁的队员猛地间拍了下自己的队员后背,好像在说“跟大人说话不能还嘴!”
见眼前的这名队员惊慌失措,统帅转头不看,眼镜戴上就戴上吧,反正自己对于视觉偏差之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来到死者旁边,静静观看部长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他的手在弗兰纳的四肢上查询,当有了莫名的异常时疑惑开口:
“她有没有跟一些人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呀?如此惨烈的死法我在刑侦界也是第一次看见,见过死后(垛诗)的,还有(碎诗)的,就是从来没见过在死前如此精准的让受害者接受到这么大的痛苦。
我有点相信那个施暴者可能是个医生,又或者是一名杀手……
它的刀每一步都精准割到了动脉,而其他的血管多少有点割到,但并不多,没有割到底。
仿佛它做的这一切都是高级人体解剖院士亲自下场一样,而且它做的攻击手段处处不命中要害,真的像是让这个受害者玩昧到死一样。
我有点相信它杀过很多人,对于人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