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于此同时陈老板夫妇也烤好了我们的炸串,老板娘是四川人,口味重,烧烤店的味道自然也以孜然麻辣为主,但考虑到我和冯风常年不吃辣,加上口味又偏淡,为了照顾到我们的感受,自然而然的收敛了许多。
眨眼间 ,陈老板就端着我们的烤串送了过来,并且还非常热情的对我和冯风说道“小伙子,让你们久等了,我还特意给你们捣了点蒜,知道你们就好这一口。““稍等,你们的大扎啤,立马就给你们送过来”说完话,老陈就立马折返回去,眨眼间便拿着两罐大扎啤送了过来。
我和冯风立马就接了过来,然后痛快的畅饮了一口,由于喝的太快,我和冯风都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几下。老陈见状立马就夺过我和冯风手中的扎啤杯,同时略带不悦的说道“你们这些娃子猴急个甚,要是出事咋弄“。我和冯风看到老陈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嘿 你们两个瓜娃子,咋还笑的出来,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见老陈是真生气了,我和冯风也便没有再胡闹下去了,连忙对老陈道歉 ,方才拿回我俩的大扎啤。老陈见状又叮嘱了我俩几句才重新回到烧烤架上,帮衬着老板娘干活,然后又继续招待着其他客人。
其实,这个点正是烧烤摊一天最繁忙的时间,倘若不是我俩和老陈夫妇认识的久,关系够铁,老陈才不会闲着没事做来唠叨我们两句。
也正是老陈夫妇的关心,让我和冯风在偌大的上海感受到了人心的温暖和被在乎的温暖。
……
草草的吃完烤串,我和冯风也没有占老陈夫妇的便宜,还是连扎啤钱一块儿结了,临走时还和陈老夫妇闲聊了一会儿。
不过这个夜晚注定会是漫长而且非常难熬的,因为我内心的孤独感又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