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胺来帮助你脱离苦海,要么就选择音乐或运动,以外界的力量来推走那些坏情绪,总之,要学会自己面对所有,自己扛住困境中的绝望……
……
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小动物,有树枝上的小松鼠,也有草丛中的小狗,为此“奇遇”又是一阵惊慌,想要逃走,但我哪能允许这件事再一次从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我大声的喊道,立刻就吓走了那只想要靠近的田园犬,牢牢的将“奇遇”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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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的路程,一人一猫终于是来到了音乐台,一眼望去,观众席位全部都被羽毛洁白如雪的白鸽霸占,没有一个空隙留给我们,就连正前方那块巨大的石碑都未能幸免,远远的望去,都能感受到石碑这么久以来经历过的风吹日晒,它是饱经沧桑的,它是南艺的见证者,也是唯一的守望者,在我脑海里盘旋的是它,久久挥之不去的也是它……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落脚的时候,白鸽们像是心灵相通一般,全都整齐划一的向天空中飞去,但也有少数的飞往石碑,更有几只落在了我的头上和肩膀上,我想它们应该是认出我了。
在南艺的四年,我总是会拉着米欣欣来音乐台一同观看白鸽成群结队的飞往天空,那个时候我总是会对她说,我希望我们就像那白鸽一样自由,那样的翱翔在空中,也如同白鸽一样将我们之间的爱情纯暇化,高洁化,永远都不会玷污爱情,玷污理想……
我走进了那块屹立在此很久的石碑,用手轻轻的触碰,才知道即使外表已经残破不堪,但是质感却依旧光滑如初,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即使经过风霜的洗礼,但内心却依旧平和,依旧柔顺,也许它也是作为一位故友亲身来告诉我要像它一样坚强……
我感觉道些许的疲倦,我将“奇遇”放了下来,顺势抖了抖肩膀,将白鸽抖开,我点燃了一支烟,细细的注视着来往的学生,好像从他们的脸上也能看出些许的烦恼,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就消散了,终归还是幸福的……
……
我吸完了最后的一口烟,将其踩灭,重新拿出手机看着五个显示未接听的号码,我率先给冯风拨了回去。
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了,我以为他只是回医院没看到我,才给我打来慰问的电话,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