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被冷风吹的一哆嗦,吓得脸色煞白。
“二位,你们自己进去看吧。”他把手里的一串钥匙塞到马山手里。
“胆子也太小了吧?”马山说,“不怕我们把屋里东西搬走?”
小伙子说:“你们爱搬啥搬啥,反正我是不进去了,进去一次减十年阳寿。”
李沐尘从马山手里接过钥匙,说:“我们走。”
二人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地上落满了树叶,角落里已经是杂草丛生。
院子里的一边栽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另一边有一口井。
院子两边是厢房,中间是正房。
李沐尘先到厢房转了一圈,然后才去正房。
用钥匙打开正房的门,门一推开,又是一阵阴风扑面。
身后的院子里也随着风卷落叶,哗哗地响。
进了屋,温度骤然下降,如坠冰窟。
马山说:“昨天就是这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屋内青砖铺地,客厅里摆放着中式家具,上面已经落满了灰。
李沐尘伸手在桌子上抹了一下,说:“起码两年没住人了。”
这意味着,上一次死人,是两年前的事了。
两人又去楼上。
楼上铺着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房间里也摆放这中式家具,只是样式和楼下的不太一样。
楼上的看上去更加古朴,无论工艺,还是材料,都比楼下那些要好很多。
马山学着李沐尘的样子,在桌子上抹了一下。
“不对呀!”马山惊讶地说,“这,楼上怎么一点儿灰都没有?”
李沐尘微微皱眉,朝屋顶看了一眼,又看向窗户。
窗外是摇曳的树影。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只有李沐尘能闻出来。
看完了二楼,他们又去了阁楼。
阁楼上又是厚厚的灰。
“走吧。”李沐尘说。
从宅子里出来,阳光便一下子炽烈起来,仿佛从小媳妇突然就变成了泼妇。
马山揉了揉脸,说:“他娘的又是一声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