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趁机开始抢占我严家的生意。我爸为人刚正,始终不愿背弃林家。在重重压力之下,他就病倒了。正是关键时候,家不可一日无主。我爸就把家主的位置交给了我大哥。可我大哥这个人惧内,所以严家的实际权柄,就握在了我大嫂手里。”
“我大嫂怕袁家打压,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法子,突然就和袁家攀上了亲戚,说是袁家的远亲。于是她就彻底倒向了袁家,宣布和林家断绝关系,还把我赶出了严府。也正因为此,我爸的病情才恶化了。他痛斥我大哥无能,骂我大嫂背信弃义。我大嫂就把他也赶了出来。我只能接了我爸,去乡下老宅住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严慧敏鼻子一酸,眼角落下了泪。
这是人家的家事,李沐尘也不便说什么。
不过既然此事牵扯到了袁家,袁林两家的纷争又是因他而起,那么他也就不能不管了。
车子很快开进了一处村庄。
就在村头的几间老式民房前停了下来。
这房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严慧敏说:“这里整个村子都姓严,都算严家的同宗。乡下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也不知道袁家林家的纷争,所以对我们很好。”
李沐尘跟着严慧敏进了屋。
屋里陈设很简单,就和普通的农民家一样。
严慧敏的父亲严公业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爸,”严慧敏叫了一声,“你看我带谁来看你了!”
她把李沐尘拉到床前,“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沐尘,李沐尘,李公子啊!”
严公业十分虚弱,消瘦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他听见严慧敏的说话,却答不出声音来,只是用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勉强看了李沐尘一眼,口中吐出一口气来。
严慧敏抹了抹眼角的泪,对李沐尘说:“我爸现在就是这样了,每天就喝半碗稀饭,话也说不出来,幸亏孙郎中给的药吊着命,要不然,可能都等不到你来了。”
李沐尘朝床上看了一眼,问道:“孙郎中是什么人?”
“是梅城很有名的一个老中医。我爸的病医院都束手无策,就是吃了孙郎中的药起了效果,后来就一直找他看了。”
“你和这个孙郎中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