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这也是死亡,没什么好奇怪的。
扉间嗅到了口中铁锈的气味,和战场上的不同,和青年身体上的也不同。
尸体应该还是新鲜的,并没有太浓烈点臭味。
只是天公不作美,让青年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若非领口还残留了名字,到真是要贴上“无名氏”的标签了。
…
“扉间大人。”
办公室房门被敲响,声音尖锐又夹杂着些稀碎的闷声。
是那个孩子吧。
扉间将白纸叠好,小心翼翼的收在胸前的口袋内——明冥冥之中只有定数,无数个巧合拼凑成了佐藤忠秀。他能做的,便是尊重这一切。
“进来吧。”
门被推开,少年划了十字刀疤的下巴最先进入视野。
果然是志村团藏。
这孩子看着冷静内敛,实则贯是个沉不住气的。也是这六个孩子中最让扉间担忧的一个。
死亡可以很近,也可以很远。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不知道会怎么死。
只要死亡存在,便没有无悔一说——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是这样的。
纲手的生命才刚刚开始,作为柱间的血脉,木叶的孩子,她一定会将柱间的意志传承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实现柱间的理想,成了他唯一的理想。
但这唯一也好像不尽然。
他忽的想起那白鹤般的少年穿梭在林间的模样。
除去林间,那少年还要穿梭在时间之中,飘荡在这世间各处。
如果是纲手,是纲手的话…
扉间的视线从团藏身上移开,转向窗口。
青衣少年背着药筐,牵着女孩,成了街上最后的生息。
纲手一定会在,下一次遇到宁次的时候,做的和酸自己类似的事情吧。
就算只是一个身份,一段关系,一个住处…
但接力棒拼凑起来,或许能成为一个“家”。
“扉间大人…?”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