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姿势,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宁次。
这次,最先开口的不是小南。
而是长门。
“你要走了吗?野良哥哥。”
对于木叶忍者来说,除去现在就动身以外,都是晚了。
毕竟扉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确实不好说。
可对于三个孩子而言,一个至少,一个现在就足以难过。
只是至少现在不会走吗?
那下一次木叶的忍者再来,再次提出相同的要求,野良是不是就要走了?
长门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有种独特的涩感。
按理说,只是六天不足以产生真正的依赖。
所谓不舍也不会是真实的。
最多也就是对现在生活的不舍罢了。
长门觉得,应该是有的。
无论是依赖还是不舍。
那都是对一般人的论调,可现在不是一般情况,他们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有,一定是有的。
就算是三人之中最少的。
有些问题,应当是像他这种人来问的。
语言是神奇的。
总是有人会对语言的力量抱有不切实际的想象。
就比如说现在
长门很清楚自己的两个同伴现在不说话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只要不问,只要不说,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是错误的,这是人在绝望之中,选择出的错误决定。
祈祷是积极的,那么现在他们的选择就是和积极祈祷相对的消极。
于是长门开口了。
“你要离开我们了吗?野良哥哥。”
或者说,野良本就不是应该留在这里的人。
“你想象不出,自己留在这里的样子对吗?”
长门还在说。他一直是个怯懦的孩子,没有什么主见,也少有自己做决定的时候。
方才被“愤怒”支配之时,也是生命中少有的异常。
可现在,是不一样的。
长门觉得不一样,在这时,他必须要开口了。
也算是刚才做了错事的弥补。
他听见边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