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我爱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同样的,面对我爱罗,宁次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方式面对。
第一次见面是在中忍考试。
后面,后面就是萍水相逢。
再有交集时,又是中忍考试。
要说我爱罗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宁次大概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概念。
是个其实很温柔,很善良,又命运多舛的人。
总的来说,称得上一句可怜。
但我爱罗做过的事情,却又让宁次无法完全释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时。
我爱罗当过可恨之人,却也当过可怜之人。
那日我爱罗将洛克李折磨至半死之事,宁次可以原谅--毕竟连李本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但不代表他可以忘记。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纲手大人,会怎么样?
如果那个时候,纲手大人都束手无策,会怎么样?
宁次不敢往下想。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幸好,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可在第二次中忍考试时,出手相助的,也是他。
作为木叶的忍者,这是他的责任,是他的义务。
而我爱罗本身,也优秀的值得“欣赏”二字。
可现在,他只是日向宁次。
就算把他扔到日向日差和日足眼前,也只能得出查无此人的结果。
毕竟现在的日向宁次,正是刚刚被打上笼中鸟不久,等待着厄运再次降临的,小鸟。
用什么态度来面对我爱罗,确实是个好问题。
上次的轻松在此时完全消失--见一面和相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啊我叫我爱罗”
小孩还是在害羞--说不定还是个怕生的。
既然怕生,那又为什么要带自己走?
宁次不知道,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野良,我叫野良”
“我没有家,也没有名字。”
“但是他们会叫我野良。”
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