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怪物只是因为自己家族的血继界限?
这里,似乎和自己生活的背景有着截然不同的规则。
“日足”
抱着宁次的日足调整方向,自己转向门前,而小孩只能看着窗帘面壁思过。
木屐敲击在瓷砖地面上,海绵橡胶混合材质的鞋底发出宁次少有听见的脚步声。
步调缓慢,连衣摆的运动都带上了些迟滞。
应当就是被日足称作“父亲大人”的宗家长老了。
“日差的第一个孩子啊。”
“真是可惜。”
宁次感受到自己在被移动。
日足想要将自己递给老人。
可是移动到一半,便停下来了。
似乎是,被老人拒绝了。
“下面的人,嘴巴关严点。”
“有的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
“莫要叫外人听了笑话。”
老人带了拐杖,却在这时才终于落到地上。
只是为了示威而出现发拐杖,真的有它存在的意义吗?
答案是有的。
是金属独有的敲击声。
在响脆之中,带了些厚重。
毫无疑问,拐杖接地的部分,绝对是纯金的。
就算看不见,宁次也能听出来。
等等?
就算看不见?
男孩被日足搂在怀里,他眨了眨眼睛。
从之前就在刻意忽视的是
他好像,其实是看得见的。
白眼的视角,比白眼还要清晰的视野
就连老人面上有几根皱纹,405房间的母亲在和父亲拥抱
就连天花板上奔走的老鼠,独立卫生间龙头滴出来的水珠
全都被网罗在视野之中。
明明,他感受不到身体里查克拉的存在。
也感受不到,白眼的开启--再者,白眼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没有颜色的。
哪里是现在这般色彩斑斓?
他被放了回去。
放回了被称作为保温箱的长方形鱼缸中。
比起刚刚诞生的新新生命,这些人总是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