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事情。
“日差的长子已经出生了。”
“你的动作应该快一点了,日足。”
“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是父亲大人”
是在梦里的话,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为什么说是梦?
宁次自己也说不明白。
不是现实,不是幻境
那不就只剩下一个“梦”了吗?
而且自己的身体,还在斑的地窖里面濒临死亡。
昏迷的人做个梦不是再正常不过?
白眼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也是在情理之中?
是说如此。
兴许是在梦里,时间的流逝和宁次印象中的略有出入。
只是眼睛一睁一闭,便是自己四岁的生日了。
父亲和母亲穿着正装--黑色的和服,以及白色的小毛球。
这一点倒是和宁次记忆中的一致。
房间是黑色的,没有开灯。
父亲和母亲,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他们只是坐在宁次前面,保持着沉默。
四年发生了什么?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宁次脑海。
和000那次不一样,这一切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而并非梦中的空穴来风。
“父亲?母亲?”
女人的面容像是被黑雾包裹,叫宁次看不真切。
就连记忆中的她,都化为模糊的一团,再回忆是如何外貌,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上一次,还是婴儿的时候,也是这般吗?
宁次的脑子像是被一只大手划过。
那些自己想要回忆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梦境。
所以怎么都是有可能的吧!
又有这样的说法。
梦境中的一切,都是梦境主人的选择。
脖子处似乎有些发热。
那里好像有什么就要长出来了。
男孩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父母身上。
可只是眨了下眼睛。
自己又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