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才会被打上的烙印,远比“笼中鸟”要来的贴切。
因为是在梦里,所以什么都有可能。
因为是在梦里,所以就算是打了十二发子弹,也有可能毫发无损吧?
不,毫发无损似乎有些太扯了。
宁次畏惧日向组手里的金属机械。
它被那些人称之为枪。
用火药作为催动,将尖锐的子弹头打入敌人身体内。
就连回天都不一定能完全应对的,可怕的热兵器。
再离奇也得是。
擦破皮的程度吧。
于是他看着那位壮汉。
在十二发子弹的连环轰炸下,只是擦破了皮。
如果是梦的话,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吧?
这是梦,所以什么都可能会发生。
但宁次还是静静的做着。
只用余光看向边上的雏田。
女孩坐在紫色的坐垫上,身上穿着碎花的和服。
木制的窗,纸蒙的门。
一切都是宁次熟悉的布置。
柔和的光线打在女孩身上,是宁次记忆中的画面。
只是那双眼睛,是黑色的。
在这里,拥有白眼的,只有他一个人。
是恶魔的孩子。
是不健全的存在。
没人在意那双白色的眼睛能看见什么。
他们只是觉得,家畜的孩子就是不健全。
先天不足,生个病有什么奇怪的。
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前一后从里屋走出。
女孩面带羞涩的跑向走在前面的男人。
“父亲大人!”
她的呼唤娇憨可爱,但不是日向组长女应该有的声音。
而女孩的衣角托在地上,边上的男孩顺从的捡起。
这是他应该做的。
作为家畜。
胸口上的纹身还没有愈合。
那疼痛感仿佛是夜晚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每一次的冲击都如同惊涛骇浪般凶猛,让人无法抵挡。
它们一阵阵地呼啸而过,如同一群饥饿的猛兽,不断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