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带土只是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没有人将这种奇怪放到明面上来说。
沉默倒是变成了更明显的奇怪事情。
但问这个问题的是带土。
看出空气中有一百分的不对劲,少女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接。
“啊带土这么一说的话,好像确实有一点”
空气中好像能听见什么断掉的声音。
再一看,便是那双纯白色的眼睛。
“000”
蛇总是在的:“什么事情?”
“如果他们发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会很失望?”
“这句话要更敏感的人说出来才有感觉吧。”
蛇总是毫不客气:“他们的失望和你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不失望就可以了。”
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的人敏感一些或许也正常。
但宿主现在说的失望,多半不是常人想的失望。
“我不是为了让他们不失望,才在这里的吗?”
你看,果然如此。
自家宿主是什么样的人,蛇还是很清楚的。
相处时间的长短,只有蛇知道。
“那又是谁和你说的?”
蛇好像翻了个身,它总是懒洋洋的,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蛇动容。
“没有人说,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
说完这一句,宁次便没有再出声。
“你偏偏是这种事情要记清楚,别的东西倒是忘得大胆。”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开始做任务了--看看目标是不是还好好活着?”
蛇听力算不上好,但好歹是在对方身体里,那一个微不可察的“嗯”可算是听的明明白白。
要不然为什么说日向宁次是本组劳模呢。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
满脑子都是任务的人活该当劳模。
“也不知道那几个破任务到底在哪里吸引你。”
000叹了口气--蛇的身体结构就决定,它叹气要比寻常生物付出更多的努力。
比如说,全身运动,挤压气体。
就算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