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
带土看着手下的轮椅,有些恍惚。
自己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他调转方向,刻意迟缓了动作。
“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好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少爷,不然待会儿老爷和夫人要担心了。”
这么说着,带土却是回头看了眼止水和鼬。
“真是不好意思。”
撑着伞的人微微弯腰,算是鞠躬感谢。
“请等一下!”
止水的情绪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眼眶处传来的潮热再熟悉不过了--从开眼那日以来,写轮眼自动开启还是第一次。
要忍住。
止水还不想,在这人面前开启写轮眼。
“还有什么事情吗?”
少年的声音温和而虚弱,听起来像是个命不久矣的人。
如果今天分别了,那下次还能见到吗?
对于他们来说,一天,一周一个月,都只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可是眼前的人,又能有几个月,几周,和几天呢?
“那个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多么冒犯的问法。
连止水都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
但是他想要问,他不想在错过了。
至少,至少要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无关身份,无关立场,是他想要知道。
“野良你可以这么叫我。”
轮椅已经完全转走,只留给止水一个模糊的背影。
周围的一切都在逐渐减淡,视野中只能看见野良一人。
“还会见面吗?”
“以后”
止水的声音是飘忽不定的。
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忍者私下竟然有如此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他几乎是在哀求,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一定会的。”
野良在走远,可声音精准无误的传达到了。
不只是止水的耳朵,还有站在一侧的宇智波鼬。
“你会告诉我,我是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