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扰他,只是送完药就默默走了。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未来吗?”
宁次自问,却无法自答。
他抬眼看了下鸣人,无力的张了张嘴唇,却还是合上了。
金发小孩总是笑得天真,就算是被佐助说了,也能没心没肺的报复回去。
只是那双蓝眼睛下的黑色胡须胎记,实在看得扎心。
六年前,封印在火影妻子身体内的九尾妖狐解除封印,祸乱人间。
而四代目夫妻用牺牲换来一线希望。
那妖狐也被封印在四代夫妇刚刚诞生的独子体内。
也就是漩涡鸣人。
可四代夫妻死后,等待鸣人的并不是英雄盛名,而是一声声“怪物”。
宁次想,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漩涡鸣人。
也没有狂妄到能面对那些在九尾之乱中失去亲人的无辜村民。
全身上下的关节里似乎都在冒着酸水,时刻提醒着主人先前犯下的罪孽。
“这不是你的问题。”
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人类的悲伤和自责远比欲望来的复杂和汹涌。
它杏仁大的脑壳处理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如果没有你,一切只会变得更糟糕。”
蛇在陈述事实,但它知道现在的宁次多半是听不进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前一秒佐助还在和鸣人斗嘴,下一秒眼睛的余光便看见宁次惨白的脸色。
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只是上前一步,便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宁次的手腕。
脉搏微弱,却跳的飞快。
这人呼吸向来声音极小--也怪是他大意,这边急促了才刚刚发现。
可缩在摇椅上的宁次却还是摇摇头,艰难的吐出几个音。
“没事”
要是这算没事的话,他第一个把漩涡鸣人吃了。
“你在冒冷汗!”
佐助也不管宁次的躲闪,将手伸向他的额头。
细密的冷汗黏在佐助手心里,化作不安渗入其中。
倒是没有发烧。
只是这样子着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