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堪堪悬崖勒马。
但对于宁次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不走向极端,其它的鼬开心就行了。
每个人所处的环境都不一样,他总不能像笼子一样锁住别人。
“真是幼稚。”
那杯水最后被佐助一饮而尽,还被鼬以“没有礼貌”为由,要挟出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谢谢”。
男孩最后只得愤恨的缩在沙发上,嘴里小声念叨:
“他不会喜欢老男人的。”
事实上,他也就只有这一句可以念叨了。
除了年龄,他似乎没有任何优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热腾腾的早餐被端上桌,客厅里早就没了小孩碎碎念的声音。
鼬的眼皮没来由的一跳,快步走向客厅。
佐助整个人缩成一团,将脸埋在膝盖中间,显得格外无助。
“佐助?”
是不是他刚才说得太过分了?
不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他看见弟弟的头缓缓抬起,眼下是新鲜的泪痕。
小孩抽噎着问:“他还能活多久?”
“他是不是要死了。”
鼬瞳孔振动,却语气坚定的。
“不会,他还能活很久。”
因为他说了,他不反悔。
他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