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日足,现在还有勇气行动的似乎只有日差一个人了。
他带着柔软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孩子的脸颊。
可就算日差再怎么轻声安慰,那泪水还是不停的掉下来。
比泪水更骇人的,是宁次的表情。
明明在流泪,却无法让人在其面上看见一丝一毫的悲伤。
只有麻木和空洞。
男孩的手腕苍白纤细。
它突兀的从被褥中冒出,快速捏紧了主人胸前的衣料。
只是抽搐了两下,那双白色的眼睛便重新闭合。
“宁次”
“宁次!”
呼喊孩子的父亲歇斯底里。
站在一旁的看客,心思各异。
“佐助君也被吓到了吗?”
日足的手臂扬起,他蹲下身体,搭在佐助肩膀上。
男人的声音如此低沉柔和,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哄哄小孩,谁都能做的好的。
再者刚才宁次的表现也太吓人了些--本就是短命鬼不说,难道是想要在场的所有人被吓死陪他一起踏入轮回吗?
真是罪加一等。
日足轻拍佐助后背,意有所指的看向重新陷入昏迷的宁次。
“他会没事的”声音中的杂质让佐助恶心“日向的医生和纲手大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放开我。”
佐助甩开日足,眼眶泛起红色:“你懂什么!”
所谓童言无忌,说得是大人不能和小孩子计较。
无论其说出的话有多么刺耳。
作为大人,也只能微笑着,一带而过。
“哈哈”
日足只能尴尬的笑两声,看着小孩转头跑向鼬。
“鼬君还真是疼爱这个弟弟。”
“就像传闻中的一样呢。”
“好了雏田,去和朋友的哥哥打个招呼吧。”
好恶心。
好臭。
空气中的味道,让鼬作呕。
不只是日向日足,还有自己。
明明前天晚上,宁次还是好好的。
对了,还有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