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偶尔会回来看看老师。
除去儿子一家,这个世界上和日斩最为亲近的就是这群出生入死的学生了。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先别难过。”
“对于你和宁次来说这是当之无愧的好事。”
“日足族长的羡慕可不常见哦好像对日差前辈来说还挺常见的。”
纲手和鼬一人一句,像极了在说漫才。
不管好事坏事,至少日向日足在他们这里一文不值。
最终日差还是咬着手帕遗憾退场,不,是被遗憾退场。
看见想看的之后,纲手便心满意足的拉着宁次和鼬走了。
只是来看一下落魄的日差--孩子爹竟然是唯一一个去不了的,还成了剧场演员。
像是被带着去看马戏团的孩子惊讶的发现最后钻火圈的狮子竟然是自己父亲。
“没想到日差也有这一天啊。”
纲手长叹一声,再次走回了宁次的房间。
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太阳但还算得上是温暖。
灰蒙蒙的天带着一层不算厚重的水汽飘在空中。
“看来今天还不会下雨。”
“这可不好说纲手大人。”
从纲手回来,一直吃灰的摇椅被再次拿出。
它被擦干洗净,又放回了院子里。
除了摇椅,院子里还多了个和屋檐连在一起的棚子,将摇椅安安稳稳的罩在里面。
“你可不要小看大人的生活经验哦。”
“比起经验,我或许还是更相信自己这双眼睛多一点。”
少年被轻轻安置在摇椅上,又盖上毛茸茸的毯子,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
纲手和宇智波鼬的战争一触即发。
“未必是件好事。”
“嗯?”
纲手正想着该怎么反驳宇智波鼬,却被宁次一句话勾的转过头去。
这些年少见宁次主动说话。
鼬握紧拳头,深知这和中忍考试脱不开关系。
多一些良好的刺激,吗?
那蛇真的能指出正确的未来吗?
那怪物提供的方法真的能有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