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反倒是这才是宁次该做的。
可是他没有。
“?”
纲手这下算是终于抬头了,翠绿色的眼睛里面全是不可置信。
里隐约有泪光闪动,在火影办公室的白炽灯下,看起来格外显眼。
那双眼睛好像在说,啥?他刚才说了什么。
少年却是少见的耐心,他轻轻撩起纲手额前被冷汗打湿的碎发,别到其耳后,就像小时候看见的那样。
火影办公室唯一一张办公安乐椅已经是日向宁次的掌中之物,上面堆满了来自纲手和鼬的毯子和小枕头。
柔软的织物中间,正迈着少年。
他的视线刚从水晶球上转移,此时正一动不动的盯着纲手。
“我说”
宁次的声音像水一样,是山间的冰冷,是冰川融化的尖锐,也是丛林小溪的清澈。
它透明的几乎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如此显著的存在。
“他说的没错。”
宁次重复着,又是一遍,但并不打算到此为止。
“我确实讨厌这一切,但也确实是我在推动。”
“他或许成为不了现在这样的三代目,可是他必须成为。”
“宁次”
“这不是对你而言的幸福。”
张嘴说话的是宇智波鼬,他面对着宁次蹲下,眼里是称得上忠诚的情愫。
也就是这样的忠诚,让其在先前的痛苦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线生机。
别人的幸福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幸福就足够了。
这样带着些自私自利的想法又如何呢?
只有没失去过的人才会指责,只有心中宽阔的能装下整个世界的人才会去鄙夷。
可他都装得下整个世界了,又何尝会在意这些呢?
于是宇智波鼬再一次释然了。
“之后的路,我们会理所当然的在一起。”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似乎完全学会了纲手的精髓。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会在在这里。”
“变成撕不下来,丢不出去的狗皮膏药。”
他总是担忧,这一天会成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