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蛇呢?”
捕食者吐着信子,只差分毫,那闪着寒光 尖齿就要扎入到自己的皮肉之中去。
只差分毫,它引以为傲的毒素就将轻而易举的结束它作为捕食者的一生。
但那分毫是不会到来 。
猎物美味一如既往,它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垂涎?
“无所谓。”
“这是他该去考虑 问题。”
果实已经诞下。
未来即是过去。
“宁次?”
“你脸色不是很好,是又不舒服了吗?”
将少年拉回的,是宇智波鼬。
那双手上带着些茧子,划过皮肤带来些许零落的粗粝。
“没事。”
他的回应只有几个发音,却不是冷淡的。
在场是个人都能听得出宁次现在心情很好。
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鼬下意识看向角落,却在到达之前和纲手的视线相撞。
“它动手了?”
“嗯。”
蛇目杏树完成了自己的卷子。
在宁次没有看见的时候。
上面写着的多半不是什么正确答案吧--被翻过来,只留下空白到达那一面向上。
下面写的会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考试结果公布之前,宁次看不到。
那么下面写的是什么都有可能。
“你还要去看蛇目写了什么吗?”
少年摇头,随手勾起自己散落的发丝。
他很少做这样的动作,这时却玩味的将其缠绕在指节上,毫无意义的旋转两圈。
“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是否答出答案,都不重要了。”
蛇是活在这个世界的蛇。
也就是说除了既定已知的结果,蛇并不知道其它。
它和自己的时间是统一的--日向宁次就是蛇抛下的锚点。
不然再没有原因能解释蛇的到来。
以及,为何蛇犯了错误,却只是冷眼旁观。
不是蛇不想去,而是蛇不能去。
“总是会有交白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