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再多一个又如何呢?”
蛇的既定目标里,少有和自己相同时代的。
也就是说,蛇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一年的中忍考试。
答不出问题的就会被淘汰--那只要答对了不就可以了吗?
蛇会理所当然的这样想。
它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力量,那就像是蛇的一部分,陪伴它度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少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光滑的结构蛋白顺着重力的引导从宁次苍白的指尖滑落,房间里最明显的是三代目火影带有老人特点的,略显沧桑的呼吸声。
不管怎么说,这些珍贵的“情报”都是蛇“亲自告诉”他的。
要珍惜才行。
“交白卷的孩子?”
瞬间,宇智波鼬就知道宁次指的是谁。
“或是看透一切,或是一无所知。”
“或是坚韧过人,或是全不在乎。”
“蛇目杏树可以是任何一种,但他绝无可能凭借自己找到名为白卷的答案。”
“交白卷的孩子只有一个。”
“但你看见的,将会是两个。”
蛇只能对过去动手。
是未被观测的过去。
是来自未来的蛇,对它的过去动手。
而这被塑造出来的未来,在现在成为了过去。
“那张纸的正面,什么都没有。”
这双眼睛能看见的,远不只有表面。
纸张上的划痕,书写后的痕迹--这些都会变成被观测的要素。
现在他看见了的,只会是被蛇决定好的最优解。
任何人的未来都可能是过去,但锚点的不能。
他的未来一定是这世界的必然走向。
“白卷该如何”
先前做的那一切又算是什么?
纲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耳边听见考官伊比喜冷峻残酷的题目。
“最后一个问题,是否回答的决定权在你们身上。”
“答出者,则一举扳回,而答错了的”
“将永远失去参加中忍考试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