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蛇目杏树呢?
“所以这个它究竟是谁啊”
纲手气鼓鼓的转了个身,但她其实并不是很想道道。
只是被瞒着事情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你还是不要知道来的好。”
鼬自己调整了方向,让纲手面向他站着。
“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这家伙绝对是想自己偷跑。
宇智波鼬是什么人纲手再清楚不过。
别看这玩意平时人模狗样的,一旦牵扯到佐助和宁次,其内心的变态就会展露无疑。
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日向宁次。
他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偷跑!而且之前可能差一点就让这玩意得逞了!
“哼,你自己知道那是不是好东西。”
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倦意像潮水,带着黑雾朦胧了视线。
熟悉的窒息感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连带着两侧的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原先宁次计划着,在第二场考试的去试探一下蛇目的实力。
交给纲手和鼬的话多少有些太过于引人注目。
但
“好困。”
他打了个哈欠,胸口处那圆形的伤疤再次抽痛。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意识不清醒时,不管是哪里不舒服,都会被混乱的大脑归类为“疼痛”一起处理掉。
有些暴力,又有些鲁莽,但好在效果不错。
“要去隔壁躺一下吗?”
不在观测范围内的话,这世界就只会剩下蛇目和蛇的狂欢了。
不管做什么,不管怎样做,都会诞生绝对符合蛇期望的结果。
可真的会是这样吗?
蛇目杏树又是否只有一个呢?
“嗯。”
“好困,我想睡一会儿。”
少年欣然接受了纲手的建议。
他总感觉,再坚持一会儿的话,就要呕出一口血把在这里的三个人吓死了。
那片黑雾越是蔓延,宁次离极限便越是接近。
于是他转向宇智波鼬,无比熟练的伸出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