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可算不上好说话。”
“我知道。”
猿飞日斩正是头疼的时候,才刚走出门便看见了自己的学生。
一黄一白两个,独独少了老人最疼爱的黑色。
“猿飞老师。”
自来也微微低头,这便是最后的礼节了。
“如果是关于那个人的话,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还请改日再谈。”
自来也可不听这话,他对老头子老太太之间的纷争不感兴趣。
虽然他也算不上年轻,但蛤蟆总是要比人类来的友善,少了些考验,也就多了些赤子热血。
“老师,您听完再走也算不上迟。”
“我们知道您接下来要去干什么,当然,这不是我们作为学生可以插嘴的。”
“只是有些事情,比起礼数周全,要更为重要些。”
无非就是关于中忍考试和大蛇丸的事情。
“我先前就已经说过了”
“是关于野良的。”
自来也只觉说什么都和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说不明白。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还以为他会劝说自己吗?
别开玩笑了,现在已经半步踏入了最糟糕的结局,再是劝说,再是如何,也不过是既定的结局。
再者,自然有人会逼着这群人捡起责任。
“提那人做什么。”
说是拒绝,但猿飞日斩的脚步明显慢下来了。他知道身后还有眼睛盯着,团藏也一定是得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才会在会议上说出那种话。
只是自己手里同样捏着团藏的小尾巴,只要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还没有完全相信志村团藏,事情就不可能继续发酵。
但只是现在,能拖到什么时候就连猿飞日斩自己都不知道。
毕竟日向宁次是确确实实出现了,而本人竟然没有任何想遮掩的意思。
纲手和鼬动作不小,但绝对引不起团藏的注意--那个人眼中只有威胁之物和尚且不能构成威胁之物,换句话说,他根本不会绝对日向宁次会是野良。
神是不可能出生的。
就在几年前,猿飞日斩自己也是相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