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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大人能成为纲手大人,应该不只是年纪大而已吧。”
“五十岁--纲手大人的同龄人在哪里,又成为了什么,您莫不是已经人老珠黄到连这些都分辨不清了吧?”
象牙色的酒壶毫不意外的砸向自己,鼬随手便将其抓住,重新放回桌上:“能让他亲自去接--这样的幸福都不足以冲淡你心中的悲伤吗”
“看来您只有贪心称得上是一句纲手大人呢。”
“没被那东西找上,说不定也只是这世界的某处出了问题--纲手大人的愿望可是多到快要溢出来了。”
鼬丢下最后一句,转身便是要离开:“那我去值班了。”
“您好自为之吧。”
“贪心不足蛇吞象哦。”
这就是个满脑子只想着怎么争宠的混小子。
待那道灰黑相间的身影完全埋没在夜色之中时,纲手才缓缓抬起头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低声骂道,独自将地面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轻手轻脚的打开隔壁房间的拉门。
或许日向宁次已经睡了吧。
她这样想着,将脑袋挤进房间内。
如果可以的话,看一眼就好。
床榻上堆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被褥,少年被埋在其中,呈现出静谧的安详。
左侧抱臂站着我爱罗,他似乎只是闭目养神,在纲手拉开门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却也只是睁开眼睛。
据说尾兽人柱力是一年不眠不休也不会睡眠不足的神奇生物,今天纲手算是确确实实见识到了。
被我爱罗圈在脚边的,自然是蛇目杏树。
他打了地铺在宁次床边,正东倒西歪的睡着,面上都是幸福的哈喇子。
“怎么了?”
床上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白眼在眼眶里缓缓转动,最后定格在纲手坐在的方向。
“睡不着吗?”
宁次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纲手无法拒绝的温柔和旖旎。
当然,感受是只属于听者的所有物,至于发出声音的人怎么像,便只有日向宁次本人知晓了。
“嘛”
她还